联合国粮农组织计划委员会第一三八届会议和财政委员会第一九九届会议联席会议 闭幕讲话

感谢尊敬的财委和计委主席。

尊敬的各位成员、各位同事，上午好。理事会独立主席，上午好。

有劳理事会独立主席作为“特别观察员”出席本次联席会议。

看得出来，大家非常尽兴，气氛很是热烈，讨论很有建设性。

我坚持出席联席会议闭幕式并讲话，哪怕会期恰好出差在外，我也不忘这一惯例。本周，我率团对斯洛文尼亚进行访问，同时应斯洛文尼亚总统邀请，出席由斯方主办并以“造福人类、推动繁荣、守护和平”作为主题的首届可持续养蜂和授粉国际行动论坛。

过去两年，斯洛文尼亚在国际事务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并成功当选为联合国安全理事会非常任理事国。

斯洛文尼亚格外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利用蜜蜂拓展对外交往渠道，开展务实的“蜜蜂外交”。我要衷心向斯洛文尼亚道贺，回想起来，我上任百天后就访问过斯洛文尼亚。其实，这个论坛是我和斯洛文尼亚总统联手进行顶层设计的结晶。在我的建议下，论坛还换了宣传口号，现在新口号已全面启用。

这个浪漫的国度流淌着深沉的爱。斯洛文尼亚（sLOVEnia）以爱为名，把“爱”（LOVE）写进了国名。

斯洛文尼亚把我的建议听进去了，所以不分大小、贫富，我都愿与各国共谋发展。

我曾公开表示过，“斯洛文尼亚不小也不穷”，所以携手粮农组织，并与其他愿意合作并进的各方守望相助，就能实现新的更大发展。只要大家以诚相待，我会拿出更大的诚意、更足的决心。

返回罗马前，我们一行还驱车6小时，前往圣马力诺进行正式访问。不知道有没有人去过圣马力诺。在欧洲人眼里，可能圣马力诺太小或太远了。从罗马到圣马力诺，还要开5小时。

顺道访问圣马力诺，是为了节省时间。如果从罗马启程访问圣马力诺，至少要3天时间。但在返程途中顺访，只要逗留21个小时。这就是效率。

当然，身体是本钱。这是实话。我心里清楚，这一路上，随行的同事们都很辛劳。戈弗雷在轿车或客车上就能睡着。但我不行。我晚上得睡在床上。我在农村长大，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我们没睡过地上或车里，因为那时还没车，连卡车或自行车都没用。

他家里有农场，所以有卡车，能睡在车里，后来做了大使，要说睡轿车或客车，也算驾轻就熟。我一直没有这一习惯。

回到正题。本周的讨论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可喜可贺。这次计划委员会的效率令我大感意外。你们早早完成了审议工作。真的假的？竟然没有激烈辩论？

我们需要计财委各自提供专业指引。我一直强调，计财委专业有别、各展所长。当然，大家难免受到个人背景、国家、经历的影响。这无可厚非。没有人生活在真空之中。

我一贯奉行求同存异，但应坚守专业精神，作出建设性贡献。

说到这里，我要对计委主席女士说：您过去两年的工作非常出色。取得这样的成绩实属不易。您先是面临乌克兰战争爆发带来的挑战，现又面临巴以冲突升级与中东地区层出不穷的其他挑战。所以，从政治层面上来说，您面临的挑战有增无减。我完全理解您的处境，但我要特别指出，这也是我第一次公开表态：“一路走来，您的表现非常优秀。”您专业过硬、作风务实、态度乐观，令人钦佩不已。

此外，其他成员积极配合您做好各项工作，同样值得赞赏。这才是粮农组织应有的风貌。这才是我们追求的作风。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此我始终报以敬畏之心，只有让成员各抒己见，才能本着建设性态度，从专业角度开展辩论。如此便能求大同、存小异。

这才是真正的国际主义。这才是真正的多边主义。这才是真正的兼收并蓄。

各位也有自己的立场。但计财委不是决策机构。这是两委员会的正确定位。我一开始就指出：计财委成员各自提出建议，并进行专业磋商。

但凡出现越位迹象，总会有成员帮你们摆正位置、重归正途。这是你们的使命所系、本职所在。

我全程关注会议辩论情况。一些同事忧心忡忡。我说：“没事，让他们发挥嘛。”

这是你们施展才干的舞台。你们至少已经懂得，这不仅是两方提出的意见，还可能是三方、五方或六方的意见。没问题的。让我们凝聚更多共识，为接下来的治理机构决策奠定基础。

顺便一提，承蒙理事会独立主席大驾光临，不胜荣幸。此番坐镇一线，是为听言、观事、观行。谁发了言、说了什么，他都要看到眼里、听到耳里。所以，期待他在即将举行的理事会会议期间结合大家的讨论情况，领导会议形成公正结论。

理事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不代表计财委不重要。你们要为理事会夯基垒台。一定要形成这种意识。

很高兴看到大家积极审议各项议题，你们的建议将为下月理事会的讨论提供重要参考。

其中，我们将讨论《2022-2023年计划执行报告》，研究粮农组织如何给予成员国支持，协助应对交织叠加的全球危机，促进落实《2030年议程》。

我们还将讨论加强驻国家代表处网络的工作，力求在国家层面加大对成员国支持力度，并改进支持方式。

我与圣马力诺两位执政官及其他政府高官进行了富有建设性和专业性的探讨，取得了十分积极的成果。圣马力诺官员的专业素养和务实的外交风格着实令我敬佩。此刻，我终于理解圣马力诺作为意大利境内“国中之国”安身立命的成功秘诀。大家知道吗，他们特地挂起了粮农组织旗帜，对粮农组织的尊重可见一斑。

一些国家只挂联合国旗帜。当然，不能说错，但有不妥之处，毕竟过了4年，不是4个月，粮农组织总干事到访，却不挂粮农组织旗帜。

各位都是外交官。我承认我不懂外交，但我很在意这个细节，这关乎粮农组织的尊严，不是我个人虚荣心作祟。但放眼欧洲及其他区域，很多成员国仍不悬挂粮农组织旗帜。不见粮农组织旗帜，如何表明身份？

我们是独立的联合国专门机构。我们有自己的《章程》；我们有自己的《基本文件》。如果我们决定修订《基本文件》，各位是否愿意配合？

《基本文件》上一轮修订至今已经过了10年，如果决定再次修订，从序言到各个章节进行一一调整，我看未尝不可。现行《基本文件》可追溯到2017年，法律办公室的同事不妨对《基本文件》进行全面修订。上次修订工作于2015年启动。所以，如果大家希望明年全面修订《基本文件》，何乐而不为？

毕竟过了10年。但前提是大家达成共识。如果无法达成共识，也可以投票表决。一切皆有可能，在我看来，可试可行。

我就在此公开表态。有成员国想改一个短语或短句？不，既然要改，就要全面修订《基本文件》，毕竟现在与10年前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当年启动修订时，还没有《2030年议程》。2015年后才有了《2030年议程》。 

现在，已经过了10年，我们至少有了新的工作战略、新的业务模式、新的组织结构、新的透明度要求，因此一切新的发展都要反映在粮农组织《基本文件》之中。

请从专业角度认真考虑、周全考虑。

多娜塔·鲁加拉巴姆女士（法律顾问），你要做好准备，哪怕你没有准备好，我也会在下一届理事会会议上，建议明年也就是2025年部长级大会修订《基本文件》，因为我脑中的构想已经成型。章法委、计委和财委的很多成员都希望修订和调整《基本文件》，这是好事。我之所以没有提前透露，是因为我对各位怀有敬意，但我现在准备好了，明年粮农组织迎来成立80周年之际，我们要以全新《基本文件》献礼，把握未来，至少是接下来10年的发展主动权。

不好意思，多娜塔，又要请你日夜操劳了，这是其一。我已征集到三个委员会的各项建议，但不能仓促行事，我们要从专业的角度通盘谋划、统筹推进，全方位反映世界形势的新进展、新情况、新发展，充分体现粮农组织的新发展、新面貌。

当前全球经济形势十分严峻，但大家也注意到了，我们大力筹措自愿捐款，连连取得骄人佳绩，为粮农组织履职尽责提供了有力保障。

筹资水平屡创新高，这是长期以来各方信任和信赖粮农组织的有力表现。

动员私营部门并与私营部门合作，仍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和“四个更好”的重要基础，粮农组织非正式私营部门咨询小组不断发挥重要平台作用，推动伙伴关系取得更大实效。

本月初，我赴圣地亚哥出席了联合国系统一把手务虚协调会。各机构负责人就私营部门合作事宜展开了深入探讨，掀起一场“头脑风暴”。不过，纵观联合国系统各机构，愿意进一步深化合作的负责人并不多。粮农组织没有走在前列，但也没有陷于末流，大致处于中游地位，即便如此，我们仍要再接再厉。我们不妨向其他组织取经，学习如何与私营部门加强合作。

在座的很多粮农组织成员国和理事会成员都在问，管理层准备如何加强私营部门合作？但成员们，先要明确的是，你们准备好了吗？说实话，我在这方面有三四十年的工作经验，当然，国家政府不同于国际组织。但至少我们为与私营部门合作出台了很多方法和手段。

我多次提到过，1999年访问澳大利亚期间，我学到了一条重要经验，那就是如何加强业界对番茄等小型作物育种工作的支持，因为澳大利亚只有六家番茄种植户，当然规模很大。澳大利亚没有制定国家科研创新计划，他们怎么取得成功？办法就是通过与业界和私营部门积极磋商。

政府投资100万澳元，私营部门跟投100万澳元。所以，一开始不过是一个小型的科研创新扶持基金。

但随着私营部门越来越多地从这种创新机制中受益，他们开始愿意提供更多的结对帮扶资金。

他们说：“行，那我们每3年增加一次投资，我们要作相应调整。”如果科研没有进展，那就减少投资，政府也会减少投入。这也要科研机构、业界和政府共同推动，因此三方要合作提高效率、生产水平，从而提高食物品质，实现更好营养、更好环境。

我刚刚说过，与私营部门合作，有别于与政府合作。针对不同领域和主题，可以采取些许不同安排。只要各方达成一致，并且理事会作出决定，我们就应更进一步。就在3年前，我们通过了《粮农组织私营部门合作战略》。现在，我们要付诸行动、落到实处、引领变革。

否则，无论国家如何富裕、发展水平多高，农业科技创新和农村地区投资只会越来越少。我们要加强私营部门合作，不仅要支持科研创新，还要支持其他领域。

此外，很高兴大家看到了我们在拓展南南合作及三方合作领域面临的重大机遇。

但我依然高度重视三方合作。

汉斯·霍格文先生见多识广，深谙此道。他曾在罗马和德国担任大使。要说与中国开展合作援助非洲，他是熟门熟路。这是真正的三方合作，当然了，粮农组织起到了枢纽作用。除了南南合作，现在全球北方的成员国也愿意掌握主动，与全球南方的成员国开展南北合作。在此，我鼓励全球北方的各成员国充分利用这种三方合作安排，你们与全球南方的成员国一样，各自都有突出的优势。

在“同一个粮农组织”旗帜下，我们也应利用各种机制开展合作，支持弱势国家和成员国，以及约90个弱势小岛屿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和内陆发展中国家成员国。

这一倡议具有很大的推广潜力，能够汇聚各捐助方的力量，更有力支持各国推动农业粮食体系转型。

本周，各位还探讨了粮农组织《坚守1.5°C温升上限，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2：全球路线图》，认识到必须携手落实粮食安全和营养议程，并有效应对能源和水资源问题，同时推进气候行动。

很高兴看到各成员国肯定本周介绍的各项评价报告，内容涉及水资源、粮食损失和浪费以及现金代金券等重要议题。

各项评价提出的真知灼见和有益建议有助于粮农组织更好履职尽责。

粮食损失和浪费问题已构成严峻挑战。正如评价所述，粮农组织努力提高技术和统计能力，面向各国提出更完善的政策和技术建议，改进对于粮食损失和浪费，尤其是衡量粮食浪费的程度。经济原理和规律告诉我们，解决粮食浪费问题，能够产生非常可观的边际效用，为此需要成员国提供更多资源和支持。

我们非常需要有人牵头推动这项工作，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就像我去年要求而不是鼓励后勤服务部门同事和首席经济学家那样。

我们每年都会举行国际粮食损失和浪费问题宣传日纪念活动，所以，让我们言必信、行必果，由总部带头迈出第一步。

用了1年左右的时间，其实只有8个月，我们走进八楼餐厅，就发现大变样了。我想，我们在家不会统计这个。与四年前相比，粮农组织全体职工和来访的朋友们都在以身作则、身体力行，尽量杜绝浪费粮食。

我要感谢各成员国长期支持粮农组织开展水资源领域工作。我们以关于粮农组织对可持续发展目标6贡献和粮农组织水资源领域工作的评价为指引，积极落实各项建议，并取得重大进展，让人深受鼓舞、倍感振奋。 

过去两年，在座的财委和计委成员以及粮农组织各成员国作出了突出贡献。过去几年，各部门技术人员同样功不可没。作为本组织大家庭中的一员，我们每个人都要发挥自身专业优势，坚定政治方向。这也离不开各成员国以及联合国水事会议共同主席的鼎力支持。

时隔28年，联合国总部终于呼吁国际社会重视这一议题。

衷心感谢荷兰和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圆满履行共同主席职责。两国与联合国秘书长紧密协调配合，办成了一届非常精彩的大会。

在我看来，无论是我个人，还是各位同事，都把握住了先机和主动。

我们以此为契机，制定了一项战略和一份路线图，并举行了罗马水资源对话等活动。这需要多年持之以恒地给予技术支持。

就像煮开水。或许到了90或95摄氏度，但终究还要再加把劲，多烧5摄氏度，烧到100摄氏度，才算烧开。只有齐心合力，才能取得进展。

过去两年，计委和财委与理事会和各成员国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值得赞赏。除了在座的财委和计委成员，粮农组织各成员国和各位同事取得的成绩同样可圈可点。 

本周，我们还举办了世界蜜蜂日、国际茶日和生物多样性国际日庆祝活动。所以，我们还有很多“世界日”和“国际日”活动。只要善加利用，无论活动规模大小，总能产生深远影响。各种“世界日”和“国际日”让我们再度关注蜜蜂和传粉昆虫、茶以及咖啡发挥的关键作用。

要知道，正是在巴西等国大使的倾力推动下，本次国际茶日才引入了咖啡的加入。这对每一个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们希望推广咖啡，是因为我尊重咖啡。我不仅喜欢喝茶，也喜欢喝咖啡。你们不知道，我喝了40年咖啡了。所以，我有别于一般的亚洲人或中国人。

保持开放的心态，尽情享受其他美食和文化。要以宽广的国际视野、兼容并蓄的胸怀完善自身品格。这是我40年的人生感悟。

我好饮茶，也爱咖啡。留学荷兰期间，我钟情啤酒，喝了不少啤酒。我也爱品葡萄酒，当然还有中国的茅台酒。有时也会小酌几杯伏特加，或荷兰波士酒。“波士”（BOLS）是荷兰知名品牌。

我毕业时买了一瓶波士酒，一直放在家里。这是我的个人珍藏。我买的是最贵的波士酒。花了我100荷兰盾。当时觉得很贵，因为我还是个学生。所以，它至今还摆放在我北京的家中。我知道你们还有金酒，拉丁美洲有一些甘蔗酿的酒，秘鲁也有“国酒”。

我认为这是生活方式和生物多样性的集中体现。无论对于科研人员、农业部长，还是私营部门，这都具有重要意义。不过，食物多样性才是背后真正的推动力。 

本周访问斯洛文尼亚期间，我出席了主题为“蜜蜂造福人类、呵护地球、守护和平”的首届可持续养蜂和授粉国际行动论坛。

论坛强调，蜂农与传粉昆虫，即人与自然，应和谐共生、各施所能、各尽其力，保护爱护蜜蜂，让蜜蜂在人类农业粮食体系建设和农村发展进程中发挥关键作用。

我第一次在外交部院里看到蜂箱，换成农业和食品部长，我不会感到意外，但却是副总理兼外交部长欣然邀请我与她共同为院内蜂箱安装落成剪彩。

这是一项小投资；我不了解其他成员国、高校的情况，但在中国农业农村部位于北京的大院里，从没见过蜂箱。再说巴西，据我所知，巴西农业部有个大院，但也没有蜂箱。

所以，要做到言行一致。

斯洛文尼亚国土面积不大，比巴西的某些城市还小，但他们率先垂范，意义可想而知。我之所以提这个，是因为我常说：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如此这般，方能激发很强很大的效能。

昨天，我还在访问圣马力诺；在大家面前，我从未说过哪个国家小，虽然我的同事备好了发言要点，但我删除了“小小”的字样。我在此重申：“圣马力诺不小。”小岛屿国家才小。圣马力诺的人口3.6万，面积61平方公里，不算小。

但更重要的是，据我了解，圣马力诺已与全球156个成员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是世界历史上成立的第一个共和国，历史比意大利还要悠久。这是真正的软实力。要说硬实力，并不见长，但就软实力而言，放眼各国、各大洲，圣马力诺堪称大国。

对于“绿色城市”倡议，圣马力诺大力响应、积极实施。除了实施“绿色城市”倡议，还制定了城市林业发展行动计划。在建设农业粮食体系的同时，还大力发展旅游、环境、林业事业，甚至兼顾到了政府官员的需求。

圣马力诺建有一座地下水库，容量巨大。我开玩笑说，如果哪天意大利人围了上来，存水够喝几个月了。要不是他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个，还以为那儿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圣马力诺非常重视水安全、粮食安全、环境保护，疫情过后，国内经济得益于体量小、多样化程度高的特点，实现了稳步复苏。启程回罗马前，我还前往当地一家食品包装企业考察调研，它是欧洲乃至全球领先的行业巨头。这家企业的现代化生产水平很高，同时非常注重环保，全面实现回收再利用。我一开始还担心如何回收利用油墨的问题。零污染！他们现场演示了利用大型油缸进行油墨回收利用。 

国家虽小，技术却走在世界前列。他们为玛氏巧克力豆（M&M's）生产这类包装材料，意大利知名品牌能多益（Nutella）也是客户。我不爱零食，也不吃零食，但据说他们的包装质量数一数二。我不是要给这家企业打广告。我只是说，包装材料来自这家企业。

圣马力诺政府和人民坚定不移地重视农业和环境问题，我对此表示高度赞赏。

因此，看到各位重申粮农组织要继续着力推进农业各部门生物多样性主流化，并为《实施行动计划》划拨充足资金，我倍感欣慰。

我想再强调一次，我们需要各方施以援手！

本周，各位还听取了《粮农组织科学与创新战略》及其《行动计划》的实施工作，以及与其他专题战略，尤其是《粮农组织气候变化战略》多措并举的最新进展汇报。

科技创新门户网站在促进科技创新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很高兴听闻各方大力支持这一对接《科学与创新战略》的重要工具，同时我赞同各方呼吁深化伙伴关系，努力取得重大进展，为所有人谋福祉。

各位同事，

让我们继续本着精诚团结、和衷共济的精神，继往开来，携手并进。

求同存异，共谋大业。我有雄心壮志，成败与否，在于成员各方意愿强弱。只要大家以诚相待，我会拿出更大的诚意、更足的决心。如果诚意不足，我则静观其变。

我说过，我有足够的耐心。多年以前，我曾和美国农业部的朋友进行过探讨。我说，如果双方无法达成一致，那我有的是耐心，悠悠中华，有着5000年的文明史，我从小便耳濡目染。当时我还年轻。时隔多年，我青春不在，但耐心犹存。

让我们继续专心致志，推进粮农组织职责领域工作，携手同心，以最高的标准服务好全世界农民和消费者，积极贡献技术专长和指引，在政策磋商、数据收集和分析、信息共享、平台建设以及沟通交流方面发挥突出作用。

众擎易举，未来可期。期待各位给予大力支持，助力粮农组织发展壮大，提升发展影响，取得更大发展成果。

谢谢！